皮套人真香!

下拉就看宇宙模范好兄弟绝美互掐
瞎写写自己喜欢的东西!

【曼步元宵 | 21: 00 】星空,花火与宇宙之歌

背景是四兄弟封印萨乌鲁斯期间,曼哥在地球上过了一次生日。

很短——很短——!


“我事先说好。”曼说。

没人盯着他看。赛文自不用说,杰克偏着头不知往窗外看什么,就连小五的视线也没落在他身上。“我事先说好,非常时期,一切照旧。”曼说,“别整那些有的没的。”

“你这话说的。”赛文说,“好像我们应该整些什么似的。”

“不整最好。”这话相当不客气,不过曼并不在意。他起身往门外走,顺手扯了他搭在椅背上的外套:“你们最好真的别整。”他说,“杰克,下次玩无人机的时候注意点儿,栽到别人家院子里不是一次两次的了。”

即使是夏天,深夜的风吹在身上依旧寒浸浸的。曼裹了裹衣襟,走出艾斯那个满溢着藤萝香气的小院,月亮和路灯抢着拉扯他长长短短的影子,路过一家商店的玻璃橱柜时偶一扭头,曼发现自己依旧不太习惯现在的造型——身为光之国人的他还很年轻,不该有着比月色还白的鬓发。

于是他叹了口气,用符合他外表的速度慢慢地走回家去了。

明天是他的生日。

第二天一早起来,意料之内地,曼只收到了一条消息:来自小五的生日祝福,还在末尾缀上了一个小小的笑脸。曼把手机揣进衣兜里,心想那两人不给他发信息才是正常,真要给他发了,他反倒要警惕起来了。曼似乎很享受扮演一个老人的过程,就连早餐吃的都是符合人设的茶泡饭,渍物和盐烤秋刀鱼,当然,是从艾斯那里打包回来的。饭后他犹豫了一下,终究还是没去开他那辆半新不旧的轿车,反正时间还早,他沿着墙根慢慢地走,还未强烈起来的阳光穿过头顶绿植的缝隙,混着清新的植物香气,一齐洒落在他银白色的发根上。

他搭了一辆公交车,微笑着婉拒了一个想给他让座的,背着书包的小姑娘。开往郊区的途中乘客越来越少,他在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下,仗着宇宙人目力出色不怕眼花,一棵棵去数路边的绿植,直到车在他工作的机场外围停下。

曼在工作单位度过了寻常的一天,毕竟除了他的好兄弟们,没人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。傍晚时分他走出航站楼,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:“去科学特搜队博物馆。”他说。

 这一次他从头开始数,从绿化带数到路边的高楼大厦,在笔记本上写下两个数字,有些意义但是不多。下车后他独自立在人行道上,双手插在衣兜里,面对着小小的,空无一人的广场。广场中央立着约莫两人高的科特队徽雕像,曼踱步过去,在它夕阳中投下的阴影里站了一会儿,半晌抬起手,摸了摸那石雕光滑的边缘,还能摸到些隐隐的温热。

“好久不见。”他说。

然后他就走了,避开了空旷的广场,熟门熟路地绕后去也。某种意义上这也是无奈之举,因为博物馆晚上六点就已经下班,这会儿正是闭关前最后的检查时间,走正门的话无疑会被礼貌地请出去。再者,既然用着现在这幅样貌,那自然是离熟悉这馆中内容的人越远越好,无论是参观的客人还是工作人员。即使曼作为特派专员的时候并不多,潜入这种级别的设施对他而言也不算什么难事,况且这博物馆本就是在科特队大楼的基础上少做改动。保险起见,曼用了一点小小的障眼法,明明是白天,他的身形却像覆着一层淡淡的影子,在设有监控的地方倏地闪过去,从走廊一端到另一端似乎只是眨眼瞬间。博物馆是吗?曼在心下悄悄一笑,如果自己这样被人目击到的话,恐怕这里要生出许多怪谈了。

因为是科特队的博物馆,所以传闻会是宇宙幽灵吗?……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。

他在展厅二楼的角落里静静站了一会儿,直到门口的年轻保安把“今日闭馆”的牌子摆到门外,打着呵欠走回自己的办公室里。此前曼一直盯着上方透明的玻璃穹顶,直到此时目光才顺势往下,短暂地落在那个银红相间的巨物上——“好像瘦了点儿。”曼小声嘀咕,“材质也不太对……算了。”

也怪不得他只盯着那穹顶看,比起盯着自己的巨大塑像的后脑勺,恐怕论谁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。曼在二楼慢吞吞地转了一圈儿,文字介绍只略扫上一眼,主要看的还是那些照片和物件:百慕拉,威托,射线枪,科特队专用车,头盔,队服,流星徽章……

还有那些人。

曼在那张初代科特队员的合影前停步,安静地看了很久。

“村松,井手,岚,秋子……”

只有最后一个名字,曼没有念出口。

夕阳渐沉,黑暗如潮水暗涨,一点点吞没了一楼大厅地面上弥漫的橘色晚霞。曼没有再回头,弧形走廊的尽头有一扇不起眼的小门,他推开门进去,沿着楼梯一级级上行,踏,踏,轻缓的脚步声也被这静谧的空间无限放大,在楼梯间里空寂地,悠长地回荡。

他的目的是顶楼。

与楼下煞有介事的全新装修不同,顶楼虽然与曼记忆中的模样有差距,却还是颇有年代感的样子。凭他的目力,不用开灯也能看见地上覆着薄薄的一层灰尘,底下展厅里的空调开得十足,这里却充盈着盛夏的灼热空气,经过傍晚这段时间的冷却,现已除去了最酷热的暑气,像放了一会儿的热水般暖洋洋的。

踏,踏。

走廊尽头亮着一点绿幽幽的光,那是一扇自动门边上的认证扫描装置。曼在门前站定,略吸一口气,抬起胳膊,将手掌摁在了那片半透明的黑色玻璃上。

“身份认证:科学特搜队日本分部,早田进队员。”曼轻声说。

“身份认证通过。”片刻过后,一个甜美的机械女声欢快地应答:“欢迎您,早田队员。”

曼愣了一下。他没想到认证竟然能直接通过,但再寻思一下也不奇怪:早田无疑是这里最值得被纪念的人之一,他的身份认证被当作纪念账号保留下来了也说不定。不论如何,能少些麻烦总是好事。咯吱咯吱,很久没人上润滑油了的自动门艰难地开了,曼抬脚跨了进去,霎时间豁然开朗,他的头顶上闪出一整片星空。

宇宙的星空。

房间很空旷,基本不剩下什么陈设,只在正中有一台仪器,保留了颇具年代感的按钮和操纵杆,连屏幕都是和当年一样黑底绿码的基础款。曼从角落里拣了个落灰的凳子,随便拂了拂就塞在屁股底下,啪啪啪,他推开所有代表电源的操纵杆,按下启动按钮,在缓缓亮起的界面上输入一串字符:

“Science Special Search Party: ID06710 Hayata Shin”

“WELCOME.”

成了。曼长长地出了口气,抬起头,如愿以偿地在透明穹顶的边沿上看到一弯银白。那是一部巨大的天线,比起当年他们用的那个更大了许多,斜斜地指向浩瀚无垠的星空。

这就是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。

“设备自检完成,系统正常。”

“波长调节完毕。”

“发射功率已调整至最大。”

“坐标已定位。目标:M78星云。”

“正在计算距离。”

“计算完成。总距离:三百万光年。”

“发射准备完成。”

“三……”

“二……”

“一。”

曼听到头顶上传来沉闷的嗡鸣。这本不是人类应该听见的声音,那巨大的天线缓缓转动起来,曼似乎看见有灰尘在眼前不断落下。

“发射成功。”

一个简单的,近乎像素风格的示意图在屏幕上浮现。曼暗暗咋舌,明明是十几年前新安的天线,整套发射系统也做了升级,为什么还要强行和这几乎快要入土的老设备强行适配?

“电波已到达太阳,正在完成加速转换。”

“加速成功。”

“搜索中……”

屏幕到了这里就再无变化,只反复闪烁着这一句。曼倒是有耐心,将凳子搬远了些,找了个视野最好的位置,静静地欣赏着头顶这片小小的,明亮的星空。曾几何时,他也曾在这个房间里盯着这片被圆圆的玻璃阻隔的天穹,那时候这屋里还有着好几张办公桌,总有那么一两张上面胡乱堆着许多文件,被外界视作不可思议科技的超能射线枪随随便便地丢在桌上,与饭盒和筷子挤在一处。他端着一杯咖啡,鬼鬼祟祟地瞟着身后吵成一团的几个人,架着眼镜去翻厚厚的操作说明书,生涩笨拙地输入一行又一行复杂的代码,将一句又一句话压缩进电波,经由头顶那个巨大的天线送往宇宙,却始终没有得到回音。那时候的天线功率连现在的十分之一都不到,将电波通过太阳放大的技术也尚未问世,曼也只是抱着侥幸的心态一试,直到他的生命燃尽,佐菲亲自出现,来自地球的讯息也从未真正传进宇宙,更从未真正到达光之国。

但是没有关系。曼很欣慰,他的出现给地球人带来了希望,这个加强过后的天线便代表人类持续向宇宙进发的决意。

真好啊。曼想,如果此时再有一杯咖啡就更好了。

“搜索到信号。”

突然闪动的屏幕吸引了曼的注意。

“波长调试中。”

“波长相同,初次对接成功。”

“正在建立通讯回路。”

“建立成功。”

“信息接收中。”

“语言库搜索失败,无相关语言记录,将以原代码显示。”

曼用指关节叩了叩操作台。与此同时,一串经由像素显示,在地球人眼中略显怪异的字符串在屏幕上浮现。但是曼当然认得,毫无疑问,这是他的母语。

“你好,这次呼叫来自光之国,宇宙警备队。”

曼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。鬼使神差地,他将这样一串字符输了进去。

“你好。这次呼叫来自地球,我是科学特搜队队员,早田进。”

约莫二十秒过后,来自光之国的文字再次显现。

“这不合规矩。不过我替你揽下来了,真够大胆的啊,曼。”

知道会很快,但没想到这么快。曼眯起眼睛,笑了。

“让我猜猜,你把这次通讯记录挂到你这边,然后归档到我们四个的加密任务里去了?”他打字,“一直以来只有我看你签名的份儿,好久没和你主动说话了,佐菲。”

“猜中流程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事吗?”隔着一串由像素构成的字符,曼似乎已经想象到了佐菲勾着嘴角的模样:“不过确实如此,很久没和你对话了。”

“机会不多,恐怕这次也不能太久,被地球人察觉就不好了。”

“明白。”佐菲的消息停顿片刻,“用的是早田进的身份,是为了达成他的愿望吗?”

“算是吧。我们的任务对警备队内部保密,用地球人的身份呼叫不是很正常吗。”曼回答,“至于愿望……算是吧?这应该是地球方面和光之国第一次建立起通讯回路,证明他们已经拥有了相应的技术,只是缺少我所知道的光之国具体方位——我会进行数据销毁,但这次通讯一定会留下痕迹,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,就当是我送给他们的礼物吧。”

“我又想说那句话了。就那么喜欢人类吗?”

“别。”曼有点想翻白眼,“我这次还没死呢。”

“开个玩笑。这句话你给我收回去。”佐菲,“说起来,其实我隐约猜到了你会在今天呼叫过来。”

“嗯。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?”

“当然。”佐菲甚至发了个小小的笑脸字符过来,和艾斯早上给他发的如出一辙:“生日快乐,曼。”

“谢谢。”曼笑了,“还有别的吗?”

“泰罗还不知道你呼过来了,但我想如果他知道的话,一定会让我代他祝你生日快乐。”

“那我也先对他说声谢谢,记得替我转达。”曼,“还有呢?”

“你还想听什么?”佐菲。

“由我来提我想听的话?亏你说的出口。”曼这回真的翻个了白眼,“我也是开玩笑。借此简单汇报,地球方面一切正常,萨乌鲁斯暂无异动,赛文、杰克和艾斯方面均报告无异常。”

“收到。辛苦了。”

“那么时间差不多了。”曼瞟了一眼自己的手表,“观测局和科技局都有拦截此次通讯的可能,记得和他们打招呼。”

“多谢提醒。那么,祝一切顺利。”

“收到。”

没什么留恋和犹豫,曼干脆利落地切断了通讯回路,然后进行数据销毁。仪器经过长时间的使用已经略有些发烫,完成关机操作后曼呼出一口气,将凳子轻手轻脚地放回原位,返身开门,在一片黑暗中缓缓走下台阶。

天色已晚。

曼本想从后门原路溜走,但他进来的员工通道不知何时已经上了锁。无奈,曼决定从正门离开,虽然麻烦了点儿,但有杰克做的那些小玩意儿在,监控上他倒是不担心留下痕迹。只是当他行至正门,准备从侧面推门离开时,他突然听到左后方传来一点动静,猛然回头,却见那个年轻的小保安睡眼惺忪,此时正目瞪口呆地盯着他。

“老先生,您,这……”小保安有点无措,“是我们检查疏忽,您一直被关在馆内吗?太抱歉了,已经这么晚了,实在是……”

“没关系,是我多看了一会儿。”曼笑着摇头,任由小保安替他拉开侧门,回头对他挥挥手:“再见。”

“啊,再见,您慢走……”小保安呆呆地点头,转身嘟嘟囔囔地离开了:“……奇怪,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这位老先生有点眼熟啊。”


“你在哪儿?”

曼的手机在裤兜里响了一声。曼掏出来一看,是赛文的消息。

“去办了点事儿。”曼回复,“怎么了?”

“来我这里。”赛文的消息回得很快,“有空的话,最好带两瓶酒。”

“你搞没搞错,我的生日你让我买酒?”曼有些啼笑皆非,但还是在路边的便利店买了几瓶烧酒,乘出租车往赛文住的湖边去。他这三弟也是奇怪,杰克和艾斯都去干了自己原本人间体的老本行,唯独赛文没事干,居然还放起了羊。自己算是几个人里面薪水最高的一个,为给赛文买下湖边的一栋小房子也掏尽了几个月的积蓄,曼在心底狠狠记了一笔账,决定回去后一五一十地朝佐菲报销。

出租车在公路边上停下,曼谢过司机,深一脚浅一脚地顺着山坡往下,沾了一裤脚的草和泥。他大老远就看见了杰克那辆吉普车停在旁边,边摘掉身上粘的几个苍耳边叹气:果然,这俩小混账不搞事情是不可能的。

赛文,杰克和艾斯都在,就站在门口等着他。“说吧。”曼无奈道,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

“我做了一些吃的,在赛文哥哥屋里,不过不是主要的。”艾斯笑吟吟地道,“曼哥哥,你让赛文哥哥跟你说。”

曼遂看向赛文。赛文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截短圆的玩意儿,用火机点燃之后顺手扔进水里。片刻后接连两声闷响,嗵嗵,炸起老高老高的水雾,扑了曼满头满脸。

“喏,二踢脚。”赛文说,“炸一个给你助助兴,跟你一样二。”

“……不会说冷笑话可以不说,你自己觉得好笑吗?”曼拿手绢擦脸擦眼镜,转头去看赛文的羊圈,“也不怕吓着你的羊。”

“那么胆小的话我就不养了。”赛文把火机塞给杰克,“你继续吧,我先进去倒酒了。”

“好嘞赛文哥,记得把水蜜桃味的留给我哦。”杰克笑着拿过曼手里的平光眼镜,转而将一副奇怪的墨镜交到他手里:“戴上吧曼哥哥,再过两三分钟就能看到了。”

事已至此也没拒绝的余地了,曼只好戴上。一睁眼却看到满眼的星光,曼怔了一下,才意识到这似乎是什么摄像机的投影设备。那片星空在不住地运动,显然拍摄的设备也在移动,“曼哥哥,能看见吗?”杰克在旁边问他,曼听见他掌间传来细微的按键回弹和摇杆碰撞的声响,显然拿着一个遥控手柄。

“无人机?”曼问,“要让我看什么?”

“很漂亮的。”杰克笑道,“马上就要来啦。”

晚间,七点十分。

曼的耳畔突然传进一声爆响,方向是湖边的小镇。他眼前的星空骤然翻覆,取而代之的是明亮的灯火,沿着长街排成蜿蜒的细带,细碎的光亮散落两旁,星星点点,好像暖色的银河在地面上流淌。视角在空中翻滚腾挪,忽然间,一朵青黄的花在眼前炸开,光芒自一点四散迸溅而出,拖曳着长长的尾迹,随着视角骤然折转往下,曼看见那些被地心引力拽落的火星实际上呈规则的球状,他好像飞起来了,轻盈地穿过那朵转瞬即逝的,五光十色的绣球菊蕊,同时身下绽开无数烟花,好像一片错落的,在夜空中盛放的花海。

“曼哥哥,生日快乐!”

杰克和艾斯对着他笑。曼看不见他们的脸,他正被杰克的无人机高高地带着,像他驾驶过的威托一般爬升,翻滚,折返,滑行。他像是变成了一颗流连忘返的彗星,自一朵又一朵盛放的烟火中穿过,头顶是清朗的星空,下方是璀璨的灯海,他浮游在这天地之间,一时间竟分不清何处是地,何处又是天。

“日子就这么巧,隔壁镇上今晚刚好举办花火大会!”艾斯笑着解释,“杰克哥哥早就准备好给你惊喜啦,喜欢吗?”

曼把那副眼镜摘了下来。他的眼前还有些泛花,杰克和艾斯的笑脸都略显得不真实起来。赛文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,正远远地倚着门框看他。曼扭头去看背后的山丘,他知道在那背后有个人声鼎沸的小镇,那里有许多许多穿着浴衣,踢踢踏踏踩着木屐,在烟火中欢笑的人们,而他们这几个孤独的宇宙来客站在山坡背面,和他们共享同一片星空,瞳孔里映着同一片斑斓的光芒,像氤氲开来的彩虹。

“曼,回头。”赛文突然说。

曼有点茫然地照做。平滑如镜的湖面突然亮了起来,天上的云雾不知被什么力量推着向两旁四散,月色没了遮挡后登时倾泻而下,于是水面便覆上了荧荧的一层亮色,闪烁如一池的水晶。缓缓退开的云雾仿佛成了舞台两旁被拉开的幕布,比月亮还亮上几分的花体字样在夜色映衬下浮现,先是上面,再是下面,一道字迹清隽飘逸,另一道字迹则圆润可爱。

“生日”

“快乐”

曼怔怔地仰头看着。两道再熟悉不过的奥特签名亘在他眼前,想也不用想是谁和谁。突然,那“快乐”二字的底下又浮现出一行小字,显然写得仓促,不仔细看几乎看不清楚:“可恶啊为什么我这边有延迟啊明明是想同时显示的——”

“这个笨蛋。”艾斯在他身后小声嘟囔。

花火停歇,天空上的签名慢慢散去了。曼却依旧立在星空下,久久地,久久地出神。没人催促他,三个弟弟都在他身后安静地站着,半晌,曼终于转过身来,由衷地,幸福地笑了。

“谢谢你们。”他说,“这个生日,我过得很开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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